其实,这会儿的水溶是不喜欢安静的氛围,那是对他的不尊重。
鸳鸯玉颊彤彤似火,绮丽的美眸看向少年,芳心不由的暗啐,什么叫一个被窝里的人,即便事实如此,那也不能这么说啊!
轻哼一声,鸳鸯偏过螓首,素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床褥,贝齿紧咬着粉唇,一言不发。
水溶见状蹙了蹙眉,火气“腾”的一下便升了起来,既然鸳鸯不尊重自己,那他也没有必要留情,往死里弄,看她能撑几何。
鸳鸯心神剧颤,贝齿咬着的粉嫩唇瓣泛着点点皙白,极力克制自己,只是少年作弄心大气,非得与她对着干,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在少年架起桥梁之时,鸳鸯也再也承受不住,鼻翼腻哼起来,心神恍惚不定。
一侧,正描妆的元春与抱琴二人耳边萦绕着绮丽的声儿,心神也不淡定起来。
描了一会儿,元春便起身朝着床榻走去,站在榻边,星眸看着那纠缠的二人,一时之间芳心有几许纠结。
是出声提醒,还是说径直上塌。
只是还不等元春出声,水溶便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却见少年凑将过来,只觉唇瓣一软,阵阵温软熟悉的气息在口齿之间流溢肆虐。
好一会儿,水溶才凝眸看着玉颊粉红的元春,打趣道:“来了就上来,生了孩子,你倒是生分起来。”
“妾身哪有,这不是见夫君忙着哩。”元春含羞的嗔了一声,那张丰润的脸蛋儿酡红如霞,芳心羞涩不已。
自打怀孕已来,她为了保障安全,确实是抵触着少年,心中的空虚,不足与外人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
水溶轻笑一声,自顾自地涌动,吩咐道:“抱琴,伺候王妃更衣上塌,我这嗯。”
话音刚落,只见鸳鸯娇躯颤栗,好似打摆子一般,内中的压力大增,让水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鸳鸯只觉羞耻不已,从王妃近得前来的时候,她便心绪难平,没一会儿就.实在是没脸见人。
都是见过世面的,谁不知道鸳鸯是何状况,抱琴玉颜酡红的上前服侍元春更衣,褪下中衣后,露出一片的雪白,在烛火的映射下,宛若一尊玉人。
水溶轻缓一声,随着“啵”的一声,鸳鸯只觉心中的忐忑消散,娇躯酥软,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瘫软在床榻上。
抬眸看着素手环在身前的元春,微微垂眸,便见那一抹山涧的晶莹,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伸手顿在空中,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来,请君入瓮。
元春芳心一震,粲然的星眸沁着一层水雾,将素手搭在少年的手中,在少年的指引下,跨坐在少年的怀中,那熟稔的坚硬,让元春情不自禁的腻哼一声,丰润的玉颊酡红如霞,眉眼见萦绕着畅然之色,似是久经干涸的旱流。
水溶微微蹙了蹙眉,清秀的脸蛋儿上浮着一抹淡不可察的不自然之色。
这.似是没以前那般的紧凑,自由了几许。
没办法,虽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但元春始终是生了一对龙凤胎来,眼下如此的,倒是正常之事。
揽过丽人的削肩,水溶低声道:“娘子,委屈你了。”
元春含羞的“嗯”了一声,将螓首靠在少年怀里,此时此刻的她,只觉的满足不已,天知道怀着身子的时候,她有多么的难熬。
水溶温声道:“娘子,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咱们夫妻相敬如宾,又有焱儿与晗儿在,为夫怎么会嫌弃你。”
从元春异常的举动,水溶明白丽人的担忧,在他看来,这是产后情绪的变化,需得好好引导,避免其胡思乱想。
元春闻言,芳心不由的涌上一抹甜蜜,眉眼间涌起依恋,柔声道:“嗯,妾身知道,都听夫君您的。”
是啊,她自进王府以来,与夫君便是相敬如.不对,夫君可不是如此,应是琴瑟和鸣,再加上他们有一对可爱的龙凤胎,早已然是密不可分的家人了,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水溶捧过丽人丰润皙白的脸蛋儿,细腻肌肤在指间流溢,凑上前噙了一口,说道:“既是听为夫的,那先前为夫有些乏累,娘子自个来可好。”
对于鸳鸯,他可是铆足了气力的,这会儿却是有些乏累。
元春玉颊红若胭脂,粲然的星眸嗔了少年一眼,“嗯”了一声,素手便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心头涌起一股甜蜜。
水溶拥着丽人丰腴的娇躯,眉头时蹙时缓,凝眸看着侍立在榻边的抱琴,轻笑一声,笑骂道:“小浪蹄子,没点眼力劲,还不脱了衣裳上来。”
抱琴娇躯一颤,芳心涌上一抹欣喜,美眸涟涟的看了少年一眼,素手便搭在身前的盘扣上,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仅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衣。
抿了粉唇,抱琴凑上前来,下颌抵在元春的玉肩上,主动凑上前去,噙着少年那温软的唇瓣,微弓的玉背,泛着点点玫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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