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她吗？

柳清致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低低的叹了口气，轻轻揽着沈云瑶的双臂，“云瑶，你今日回娘家，是不是心情不好？”

沈云瑶不语。

眼泪滴了下来。

他柔声道，“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便是最好的夫妻，你……莫要多虑。”

他虽不爱沈云瑶，但自从娶了沈云瑶后，一直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

从未与她红过脸。

沈云瑶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

难道今天回侯府，受了什么刺激？

“沈云瑶！你讽刺我！”

柳清致正打算哄一哄沈云瑶，老太太忽然就冲了进来，指着沈云瑶就骂，“好你个沈云瑶，你既然这么瞧不上我老婆子，那你就不要嫁我儿子啊！我儿可是状元郎，才学人品样貌，整个京都也找不出几个像他这么优秀的！”

“像你这样的世家女，京都一抓一大把！你信不信，离了我柳家，你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像我儿子这么优良的男人！”

柳清致面露不喜，“娘，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儿啊，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她嘲讽我没有涵养，比不上京都那些妇人！娘再没本事，也是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了，她呢？她有什么！她嫁过来，是做媳妇的，不是来当祖宗的！”

老太太满嘴唾沫星子乱喷。

沈云瑶冷着眉眼，甩开柳清致的手，“婆母，一个人的眼界便决定了她的心性格局，京都的世家女，的确一抓一大把，但京都出身高贵的世家子，从来也不缺，夫君这样的，顶多只能算个中下等。”

柳清致脸色不太好看。

沈云瑶今日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