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色铁青。

他还不怕死的继续说,“可臣弟不知,好男风是触犯了大秦哪条律例?咱们的国法,好像没规定喜欢男人有罪吧?顶多就是不雅,但臣弟得了趣,自认为值得。”

皇帝:“你还挺骄傲?”

信不信朕拿玉玺砸死你!

“臣弟不敢骄傲,也就一般,臣弟保证,臣弟从未用强,勉强过他人。”

语气,那叫一个骄傲。

皇帝恨不得立刻叫人把他拉出去砍了,“老四,别怪朕没警告你,你在外荒唐便罢了,你那爪子若再敢伸到朕的朝堂上来,朕就剁了你那二两肉的玩意儿,横竖你好此道,没有那东西,一样能得趣。”

朝堂上,哪个年轻俊秀的官员,没被他骚扰过。

只不过,有些人顾及脸面和秦渊的皇室身份,才隐忍不发罢了。

四王爷脸一沉,“那怎么行。”

皇帝冷冷看他,“你还敢动柳清致,你知道他是谁么,他是平南侯的妹夫,平南侯南下替朕治理水患,赈济灾民,你可倒好,不能替朕分忧就算了,还在这给朕拖后腿,笑话闹到皇姐面前去了,你还知不知道要脸!”

四王爷不以为然,“臣弟与柳清致,是互相情动,再说他是个男人,他的夫人并不会吃亏,是那沈家女小气。”

“而且,平南侯是替皇兄办差,难道他会因私废公?”

“若是如此,他便不值得皇兄重用,治理水患,朝中多的是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代天子办事。”

平南侯的权柄和威望,大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