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屠夫,他妹妹能跟他,那是他周家祖上积德了!

周洋举起杀猪刀,脸上沾了血污,满脸大胡子,看起来就凶狠。

吕蒙想跟他对峙,但地上都是血水,屠夫家的地面,常年被血水浸泡,又脏又臭,根本无从下脚。

最后吕蒙放弃了,退出屠夫家外,“杀猪的,你给我等着!”

周洋回到房间,用黑黝黝的帕子随便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偏头,吕凝正被锁在床边。

她脖子上套着锁链,就像栓狗那样。

双眼灰暗,没有一丝活气。

吕凝如行尸走肉,她早就当自己死了。

周洋给自己灌了口水,又倒了碗,灌给吕凝,如果是以前,屠夫用过的杯子,她一定恶心的吐了。

现在,她死了。

周洋捏着她的脸,“吕家来找我,是想干什么?想接你回去?我看不像。”

吕凝没什么表情。

她刚刚听到了吕蒙的声音。

但他却没有进来看她一眼。

忽然,吕凝嘴一动,狠狠咬上了周洋的手。

用尽力气去咬。

“贱人!松口!”周洋大怒。

扬起手就要扇她。

可对上吕凝绝望空洞的眼神,他扬起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去。

手掌虎口被她生生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