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你放肆!”吕国公震怒,挥拳打向沈肆。

沈肆抬手劈了掌。

掌风刚劲,逼的国公后退好几步。

下人搀扶,才站稳脚。

且不说国公年纪大了,沈肆内力深厚,他如何打得过沈肆。

国公气的甩开下人,面色阴寒,“沈肆,你当真要和本公结此仇怨!”

沈肆眸色幽凉,嘴角挑起一丝笑,“国公知道,沈某向来不会恭维人。”

不会恭维人。

沈肆这话的意思,是不屑讨好他吕家。

也不怕得罪他吕家。

吕蒙下鼠疫,那便让他尝尝鼠疫的滋味。

国公知道,沈肆是铁了心,不肯借人,他甩手离开,阴沉的回眸,“沈侯爷,希望来日你不会后悔今日所为!”

说罢拂袖离去。

【还以为吕国公有多心疼儿子呢,还不是拉不下脸来,连下跪求人都不肯。】

【虽然他下跪了,沈肆也不一定肯借太医,但由此可见,吕国公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他其实只爱自己和权势。】

听到心声的沈肆回眸,含笑去帮忙,“夫人辛苦了,有什么能使唤为夫的,夫人尽管使唤。”

温九书好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就请侯爷将这刚出罐的三十份药,送去给土地庙的患者。”

“得令。”

三十份滚烫的汤药,摆在一张大簸箕里,沈肆两手并用,稳稳地端了起来。

【这脚程送外卖,妥妥的单王啊。】

沈肆一顿,外卖是什么?

他脚程快,送完药折返回来,刚好下一批药就煎好了。

经过三天的研究用药,患者的病情已经趋于平稳。

三天没见崽崽,温九书想孩子了。

这三天,温九书没日没夜的研究药方,沈肆在患者拥挤的角落里,搭了个棚子,辟了个简易的房间,温九书累了便将就睡会。

她休息时,沈肆会守着她。

不回家也是防止将鼠疫传染给家人。

得知父亲在沈肆面前吃了亏,长子吕擎面色阴沉,“沈家有皇上庇护,沈肆为官多年,虽树敌无数,却也没留下把柄,暂且不好动他,但沈三,远去边关,我们要碾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沈家还想一门双侯,出将入相岂是那么容易的,那就让沈三葬身沙场,也算全了他想出人头地的心思,死后有名。”

吕家父子对视一眼,面目阴沉这块,拿捏的死死地。

一个月后,沈云淮抵达边关军营。

毫不意外,遭到军中将士明里暗里的排挤。

他来军中一个月,驱赶了敌国士兵骚扰边境的村民不下三次。

重点是,他只有一百人。

驱赶了敌军不下五百人。

短短一月,就在军营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