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没有想过,苏蒹葭若是死在丞相府,魏国可会放过西晋?除非你已经做好与西晋开战的准备,自然另当别论。”季檀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季儒,“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苏蒹葭,只要她活着始终都是个祸患。”
就在这时季檀派出去的那些人前来禀告。
禀告什么?
自然是苏蒹葭如今的状态。
听到她又哭又笑,跟个疯婆子一样。
季檀笑了起来,“父亲,你以为我今日让苏蒹葭来,什么都没有做吗?你错了,想要杀一个人,不单单只能用刀,亦或者下毒,还可以诛心。”
“如苏蒹葭这样骄傲的人,我们想要杀她并不容易,单是她身边的那些侍卫就很难对付,更何况一不小心还会引起两国交战,何不让她动手杀了自己?”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撇清关系。”
“你怎么能肯定她一定会杀了自己?”季儒沉声问道。
季檀勾唇一笑,“方才表哥那一掌就是催化剂,情之一字不仅伤人,更伤己身,爱的越深就伤的越深,当一个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可不就不想活了。”
季儒还想说些什么。
“父亲你只管等着瞧就是了,你真正该操心的是朝堂上那些大事。”季檀一句话堵住她的嘴。
苏蒹葭知道有人盯着她。
回到驿馆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那个男人是打了她一掌。
可她是那种等着挨打的性子吗?
那一掌朝她扫来的时候,她侧身躲了一下,不过被余威波及到了而已。
那一跤是她故意做出来给季檀看的。
她是受了伤。
不过只是轻伤罢了。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服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