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不就是为了享受吗?”
耶律霸基沉声说道,“我自然不会奢望他们每一个都是清官,我只要他们能将分内之事做好,将治下管理好,将百姓安顿好,我自然会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只要他们不给闹出幺蛾子来就行,尤其像那种影响国运之事,那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因为一旦有苗头,就有可能形成势头。”
“小弟,大祭司其实瞒着其他人啊,那就是龙眼上的裂缝还没有完全愈合,如果下一次再爆发,那条裂缝将更深,影响更大。到时候造成不可逆之事,我们悔之晚矣。”
“所以我现在杀了几百人,后面或许还会杀几千人,就是要未雨绸缪啊!”
耶律雄基摸着胸口的刀痕,眼眸深邃如利刃,“大哥,大祭司和我说,在伟大的造物神的指引下,他看到了大汉司天监监正张时修损耗十年寿命换来的窥天一卦,卦象中,那里有一个人,一杆旗,守着一座城,影响着国运走向,关键是那个人手中握着一柄刀。”
说到刀,耶律雄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胸口那道长长的的刀疤变得有些鲜红,仿佛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要活过来一般。
“大祭司说经过他这些日子的推测,他怀疑是那把刀,是那个人的刀!”
耶律霸基眼眸中露出诧异、震惊之色,“是那个人的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人已经浑身碎骨,那个人已经万劫不复,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耶律雄基伸手触碰到胸口的刀疤,眼眸越发深邃冰冷。
他见过那个人,见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一刀威压之下,数百北莽绝顶高手化为虚无;一刀之下,万马齐喑,无人敢上前一步;一刀之下,刀罡的余晖,依旧劈开他身上坚韧的盔甲,劈开他里面的金丝软甲,差点将他一刀两断。
那一刀的威力,至今让他在无尽的夜晚不敢合眼,只能睁开双眼度过。
让他握刀的手在风中颤抖!
“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是那把刀还在!”
“大祭司说,那把凶暴残忍、猩红嗜血、宛若疯魔的霸王刀还留存在世间,极有可能就在北莽。”
“我们北莽的国运,就是被这把霸王刀给砍出缺口的。”
耶律霸基正色道,“我北莽国运,是伟大的造物神赐予的,是我们兄弟带领北莽族人一刀一刀杀出来,是用无数战士的鲜血凝聚而成。”
“无论是谁,敢破坏北莽国运,必杀之;无论是什么刀,必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