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太瘦了，风一吹就能吹走，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了。用秀才的话来说，就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正是最好的样子。”

紫凤轻轻啐了一口，“那个秀才，就是一个登徒子，他就是这么和我小姨说的，结果我小姨这么一个妙人，被他说的七荤八素的。那么多俊朗洒脱的人她一眼都瞧不上，偏偏瞧上了这个邋遢的秀才。”

“长生，你可不能学秀才啊，花言巧语的，专门祸害姑娘家。”

陆长生微窘，“我不会花言巧语，我也不大会说话，只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见紫凤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陆长生说道，“紫凤，我的眼睛怎么了？”

“那鲛人的眼睛化做了两颗眼睛，是不是和以往的有很大不一样？”

紫凤说道，“的确和你以前的眼睛有很大不一样，以前你的眼睛是黑漆漆的，充满了杀气，弥漫着煞气。”

陆长生问道，“那么现在呢？”

紫凤用一根手指抵着下巴，想了想说道，“现在啊，你的眼睛是明亮的，总是在笑的样子，看起来好慈祥哦。”

“就好像磨去了很多锋利，变得更为平和，变得更加有内涵。”

陆长生挠了挠头，“我自己感觉不到啊，就是和你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舒适。”

“没有了锋利，变得平和，变得慈祥，看来经历了这么多，我也老了啊，至少是心态老了。”

紫凤用手指头在陆长生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才多大？才十七岁啊，就敢说老？”

“你让宗老怎么办，你让武冲怎么办，你让秀才无地自容啊。”

“算了，不说这些了。那虚靖下手可狠了，你的眉毛都有些被他的电弧给烧弯了一些，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

紫凤凑了过来，用手指在陆长生的眉毛上轻轻摸了摸，“还好，只有一些卷了起来，过些天就应该能恢复了。要是不能恢复，到时候剪了就是，重新长出来也不难。”

陆长生感觉紫凤挨得太近了，有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息，甜甜的，香香的，让他感觉有些莫名的冲动。

甚至想将她搂进怀中，至于搂进怀中接下来该干什么，他也不知道，毕竟没有人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