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安说道,“狗子,你一辈子就这么个冲脾气。”
“当时我和香春姑娘刚脱了衣服,才进去,你他娘的就一脚踹开门,吓得我差点缩阳入腹了。”
马苟恨得牙痒痒的, “你不说还罢,一说起这事我就来气。”
“我看着你抱着光溜溜的香春,干那勾当事情,我一刀就砍了过去。”
王福安心有余悸地说道,“要不是我反应快,将抓起枕头打在你头上,遮住了你眼睛,让你一刀砍在了床头之上,恐怕你我现在就没有办法在这里喝酒了。”
“狗子,我问你,现在如果香春姑娘还在这里,你愿意娶她吗?”
马苟瞪着眼睛说道,“福儿,你当我傻啊,她就是一个婊子而已,当初我是年少,沉迷她的身体。现在我也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了,这女人啊,娶进家里了就一点味也没有了。天天唠唠叨叨,一天到晚尽是麻烦。”
“要是想找姑娘,我花点银子去青楼耍就是了,何必找那不自在呢?”
“再说了,哪怕我想,我叔也不许我干这事啊。”
王福安说道,“狗子,我说你不厚道,就是说你在马大人身边做事不厚道啊。”
马苟越发不明白了,“福儿,虽然当初我和你在春梦阁打了一架,可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自从那次打架之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我们还结拜成异姓兄弟,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你今日怎么怪怪的,说我就算了,怎么还敢说我叔的不是了?”
“当初要不是我叔提携你,你能当上守城偏将吗?”
王福安心想,当初老子知道你是马遵的侄子之后,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拉拢你的。
光请你在春梦阁玩花的银子,都至少有四五千两了。
那个时候老子也能挣到钱,自然请得起。
当然,这银子也不是白花的,花在你身上,是要你叔叔在生意上照料我一点,给我带来更大的利润。
堂堂天水太守,稍微在指尖匀一点,漏一点,就够我们普通老百姓过活的了。
要是再宽松一点,步子迈得更大一点,几辈子的荣华富贵都能挣到。
谁又能想到,大汉这么不争气,一下子就把北莽给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