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得庞尚诩更是莫名其妙了,“刘御医此话何意?”
“你可是陛下身边的一品御医,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神医。陛下身体如何,是否有异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如果要问,应当由我们来你问,你这般问我,莫非是陛下身体欠恙?”
刘文泰眼眸中有疑色,“不瞒国师,上次陛下说我年事已高,吩咐太医院一般情况下不要惊动我,让我在宫中颐养天年。也就是遇到一些棘手的症状,陛下才下旨让我去给朝中大臣看一看。”
“而陛下历来身体状况好,也用不着我。”
庞尚诩越发惊讶了,“既然如此,那方才刘御医所问之话又是何意?”
刘文泰说道,“我前日在宫中远远地瞧见了陛下,她和影儿姑娘在后花园中散步。因为陛下日理万机,难得有休憩时间,我也就没有去打扰她的雅兴。”
“可是我瞧见陛下似乎气色不是很好,略微走了几步就坐下来歇息了。我只是瞧了一眼就走了,回头想想有些不对劲。于是昨日我去求见陛下,说要给陛下把把脉。可是陛下说她身体很好,不需要把脉,将我拒之门外了。”
“所以……所以陛下的身体如何,我还真拿不住。”
“国师你博学古今,触类旁通,于医学一道也是颇有研究。又是陛下最信得过之人,每日与陛下见面商议国事,所以我才过来问问。”
庞尚诩说道,“我虽然略知医术,可的确不是擅长此艺。”
“这术业有专攻,比起刘御医,比起太医院的太医,我更是相距甚远。而且陛下的身体状况,历来是由太医院负责,我自然不会鲁莽想着去给陛下把脉、诊断。”
刘文泰说道,“我也不是说要国师去给陛下把脉,因为陛下没有同意我给她把脉问诊,所以有些情况我也无法印证,无法知道最真实的情况。”
“因为国师才见过陛下,自然知道陛下的情形,国师可否与我说一说陛下的情况。这医学之道,望闻问切,我虽然不能亲自把脉,可是根据多年经验,或许能诊断些许情况来。”
庞尚诩想起今日见到的情形,自己也有些拿不准,便说道,“我今日见到陛下,的确与往日有些异样。”
一听到这话,刘文泰便眼中有光,也顾不得其他,又上前一步,拉着庞尚诩的手,“国师,有哪些异样,可详细说与我听听。”
庞尚诩知道刘文泰这般御医,是绝对靠得住的,是绝对不会存有二心的,便说道,“陛下因是练功之人,又没有不良嗜好,往日里总是容光焕发、精神饱满,气色极好。”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那种量大、无异味、准时的健康状态,让人一看就觉着清爽有活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