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瑾只是低头一笑,并没有反驳,扯掉瓶塞,递到陆长生的嘴边,“长生,喝点酒对疗伤有好处的。”
陆长生看着孔瑾,“你的医术比二夫人还要厉害了?”
“还是你已经习惯和她对着干了。”
“你拿过来一点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伸手抓酒瓶吗?”
孔瑾连忙侧着身子,将酒瓶略微抬高,一线酒水就顺着进入了陆长生的口中。
“啊!”
“舒坦!”
陆长生喝了一大口酒,脸上多了些光泽,连眼眸中都有些兴奋的神色了。
孔瑾也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大口,“嗯,舒服!”
“长生,在喝酒这方面,绝对不能听女人的,一定要听我的,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每次乏了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告诉我,是时候整一点了。”
孔瑾停顿了一下,在身上摸了摸,摸了个空,眼中有些失望的神色,“可惜了,来不及弄点茴香豆。”
“算了,仗打成这个样子,将就一点就行了。这酒还真是不错啊。”
“上次在天竺那边的时候,我和那吧唧国的国王喝酒候。他就问我最喜欢干什么,我说好喝酒。他问我为什么,我说酒好喝。他又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酒喝好。他又问我日后的目标是什么,我说喝好酒。”
孔瑾不敢给陆长生多喝,自己灌了几口,就摇头晃脑地说道,“人生不过一壶酒,倒满明日秋满楼。人间多少惊天月,几分凉意几分愁。酒入相思情入魂,情由心动不由人。试问人间红尘客,几人能过相思门。”
“回首过往半生路,七分凄凉三分福。春风既有怜花意,总被寒冬来截胡。时间匆匆飞流逝,沧桑岁月亦不知。等到满目鬓白发,已是人间几度秋……”
陆长生看着孔瑾摇头晃脑,有三分醉意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打断他,可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那个吧唧国国王又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孔瑾将酒瓶放下,迎上陆长生的目光,“哦,这是在天竺认识的一个老铁。不,一个新认识的朋友。那天竺也不小,里面的种族很多。其中在天竺的东西部,都有和天竺皇族不一样的民族。他们因为是少数民族,被天竺皇族欺压,趁着这次我们攻打天竺,我就找到他们的族长,说服了他们,与我们联手,扶持他们建国,建立了吧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