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眉头微皱,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和急切。

今早从夕颜殿出来,听到安顺告知母后对凌潇的惩罚,他心中不禁一惊。

“母后,太子妃是孤亲自请求父皇下旨册封的,母后收走她的太子妃金册,岂不是否决了她的身份?”

“太子!”

皇后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太子妃两年不曾有孕,但是本宫因为你喜欢,并未为难太子妃。”

皇后的声音干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君煜的心上。

“她不仅不能为你孕育皇嗣,现在还害你的第二个孩子差点小产,李太医说了,唐奉仪这一胎很难保全,能保到六七个月都得靠运气。”

唐奉仪这胎若是能安稳到七月份,对皇后而言,那就舍母保子,皇嗣是最重要的。

“母后,孤了解太子妃,她绝不可能伤害孤的孩子。”

君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皇后的眼睛。

他对凌潇的品性是了解的,她也许粗心,也许好心办坏事。

但心总是不坏的。

皇后的目光在太子身上停留,眼神中交织着失望和无奈,犹如一潭深水,蕴含着无尽的思绪。

在后宫浮沉的几十年里,她见识过太多善于伪装的女子,那些表面温柔善良,背地里却心狠手辣的面孔,她早已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