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楚河和楚山只能离开。
回到车上,楚山依旧抱着那个保温壶,“哥!那个楚黎川太过分了!爸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见爸一面?”
楚山有些担心,楚黎川那么记恨父亲,会不会趁机害父亲,泄私愤?
“他不会的!他看着冷血,其实是面冷心热!他做不出来大逆不道的事。”楚河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楚山可不这样认为。
在他的印象里,楚黎川恶毒狠辣,绝非重情重义的善类。
“他若有情有义,当初和池恩宁好的好像他心头肉一样,还不是说离婚就离婚了?”楚山气鼓鼓嘟囔着。
“哥,你说楚黎川怎么那么无情?好歹和他好过一场,生了好几个孩子!离婚居然闹得满城皆知,太不念旧情了!”
说起池恩宁,楚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没完没了。
“网上还说,池恩宁是净身出户,楚黎川没给她一分钱!要不要这么绝情?我都为池恩宁不值!”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家好说话!玩够了就丢,太不负责任了!没想到楚黎川会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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