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梨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面就是一个棋子而已,好似这局早就布下了,她就是一个被恰好挑中去牺牲的马前卒。
“我与盛华庭的婚事是怎么被皇上提起来的?”姜鸢梨回头问道。
盛景修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曾救过他。”
姜鸢梨啊了一声,想到自己前世的这个时候确实是救过盛华庭一次了。
不过那次也说不上是救,只是这盛华庭来她家赴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掉进她院前的池塘里了。
姜鸢梨当时听到喊声,便不管不顾地跑了出来跳进去把人捞了上来。
“只是那池塘又不高,也淹不死人,不过是我当时慌了急急跳了下去,若没有我,他自己也能上来,这算是什么救命之恩啊。”
姜鸢梨前世是被盛华庭给下了迷 药了,还觉得是他们天定的缘分才叫她正好撞见。
如今回想起来,怕也是盛华庭的算计。
“你为何会慌?”
“什么?”
“人言,关心则乱。你若是对他无情,为何当时会慌乱到那么着急地跳下去。”盛景修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
姜鸢梨没想到他的注意力会放在这上面,一时间有些语塞。
“我不过是情急救人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是你的院子,周遭肯定有跟着你的奴仆。寻常人家的姑娘便是见了这样的情况,一时间忘了这池子水不深想着救人,也是叫奴才来下水。”
“你一个姑娘家,当真便因为只是想救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慌乱到不顾自己的名节和安危便匆匆下水救人吗?”
姜鸢梨觉得这人委实有些讨厌,非要这么刨根问底的。
偏偏她还不好说什么,因为那个时候,她确实是喜欢盛华庭才会这样的。
可又不能说那个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了。
若是这么说,盛景修指定会觉得她得了什么疯病才对。
“反正就是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情是没有的,慌也是真的。你别再问了,再问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