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人们,也都不知道盛景修人去了哪里了。

姜鸢梨难免有些心虚。

于是这白日里去徐府的行程也免了,只乖巧的在府上呆着,看看账目什么的。

可这一夜,盛景修照旧没有回来。

姜鸢梨有些坐不住了,派人出去打听,这才知道,盛景修原来是随着盛裕成去西郊巡营了,晚上就直接住在了那里。

要说这本身也没什么,自来官员巡营住在营地的也不少,只因路上来回奔波,到底是费时费力。

可往常盛景修就算是晚回来一些也会叫人来给姜鸢梨送句话,如今却是半个字都没有了。

一时间这偌大的宅子倒是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不过五日,风言风语就传开了。

“我听说一道去巡营的二殿下日日都回来,就咱们王爷不回来,也不给府上送句话,我瞧着那位主子是心慌的很,这几日进的食都少了。”

“听说是叫咱们爷撞见她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了。”

“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这样的女子,嫁给咱们王爷已经是老天的恩赐了,竟然还不知道珍惜,就算是叫咱们爷抛弃,我看也是活该。”

“都住过来了,满京城谁不知道这事儿,若真的是被退婚了,姜家的名声可就臭了,这女人只管找一根粗壮的梁吊死算了,反正也是没脸见人了。”

……

姜鸢梨也不想自己不过是出来走走,竟然还能听到这样精彩的墙角。

“这摄政王府上没有女使丫头,我还想少些女使婆子在,这府上嚼舌根的兴许能少些,谁知道这男人们要是嚼起舌根来,可是比村子里的老妇人都要话多几分。”

几人原本正围在一处说着闲话,忽尔听到姜鸢梨的声音自拐角处传来,立刻站了起来,随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子饶命,奴才们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其中却是有一个依旧直愣愣地杵着,见了姜鸢梨也不见礼,反倒是一股子的傲慢气。

姜鸢梨认得这人,姓赵,是府上的账房先生。

说起来并不算是王府里的下人,听说是早些年盛景修流落在外时,这人随着盛景修一道回来的,再府上终究是与旁人不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