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姜鸢梨立刻坐起,却发现自己还在屋中。
而这里也不是什么姜府闺房,而是摄政王府。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虚汗,放在梦里的一幕幕却记得特别的清楚。
房门打开,带进来一股萧瑟的寒气。
盛景修怀中抱着两包用牛皮纸包好的东西走了进来,抬头见姜鸢梨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盛景修脸色微变。
“出什么事了?”
姜鸢梨眨眨眼,回过神来,立刻起身朝盛景修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
她的手在盛景修的胸口细细的摸了摸,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除了那处旧伤之外,好似没什么新伤了。
“好好的我怎么会有事呢?你做噩梦了?”
姜鸢梨抬头看着他,点头说道,“嗯。我梦到你被人杀了。可我没有看清楚是谁,怎么办。”
盛景修的眉眼霎时间软了下来,牵起姜鸢梨的手坐在了桌旁。
“噩梦而已,不必当真,就算是看清楚了谁,难道要因为一个梦把人抓起来杀了不成吗?”
“那……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梦。”姜鸢梨呢喃。
她总觉得,那个梦过分的真实。
尤其是,前半段姜府寿宴。
一切,分明就是真的。
盛景修没有在意,只是在姜鸢梨走神的时候,将面前的牛皮纸打开了。
“瞧瞧这个。”
姜鸢梨低头去看,却见这牛皮纸里放着的是一些油酥糕点。
“这是?”
“宁远侯爷的那个幺女送来的,送了三份。”
“三份?”姜鸢梨看着那糕点想了想,无奈一笑,“小女儿家的心思总是这么真诚又拙劣。”
府上就她和盛景修两个人,没有什么旁支近亲的,最多不过是做两份送过来,正常其实一份就够了,这徐穗宁却是一口气做了三份,另外一份是给谁的,倒是也不难猜。
盛景修手指在这糕点前点了点,“这是第三份。”
姜鸢梨一愣,“什么意思?”
“还有两份我给玉竹叫她给你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