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裕成抬眸看着她,许久笑道。
“多年戍边,长笛我已经不吹很久了。若你有心让她开心些,这东西你便帮我还她,若是你也不在意,那我便自己去。”
姜鸢梨听了盛裕成的话心里也有些烦闷,不远再与之多说,便道,“说了这是殿下自己的事情,不必与我多说,这般威胁我,委实没趣儿。”
“我何时威胁你了?”盛裕成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摆手,“得,我惹不起你,我还是进去继续吃酒吧。”
说完,盛裕成便抬脚往殿内去了。
身后,跟着盛裕成的小厮也一道上前,向姜鸢梨行礼告辞。
抬眸的时候,姜鸢梨眼睛瞬间睁大。
“你站住!”
前面的男人脚下步子一顿,回头狐疑地看了姜鸢梨一眼,然后立刻垂下了头。
姜鸢梨上前,往他眼皮上的那处醒目的伤疤看了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奴才名叫达鲁。”
“达鲁?”
“是。”
姜鸢梨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不是这个名字。
可这伤疤……
“达鲁,做什么呢?”
盛裕成见身后的人不见了,便又折返出来寻,结果却看到这两人还在原地站着。
“爷,方才姑娘询问奴才的姓名。”
盛裕成挑眉看了一眼姜鸢梨,伸手指了指达鲁,“怎么,你这是连我的下人都要盘问?”
“没,没有。”姜鸢梨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有把自己心里想的同盛裕成说,只是找了个借口道,“我只是提醒他,下人是不能进里面的。”
“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在前面等着就是了。”盛裕成有些哭笑不得。
“嗯,知道就好。”
盛裕成奇怪地看了姜鸢梨一眼,刚要走,有听到她问道,“我听着人的名字不是中原人,殿下是从西北买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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