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犹豫道,“王爷,外面天冷,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还是回去吧,不然怕是要着凉了。”
“嗯。”
盛景修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动作,只是闭着眼睛在那寒风呼啸的院子里站了许久。
半晌,他重新打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这是第二次了。
人生中第二次,几乎要在别人面前破开的欲 望和情绪。
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在她这里,却是第二次了。
盛景修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头对门口的侍卫说道,“我要去书房。”
“奴才给您带路。”
几个侍卫一路尾随盛景修到了书房。
路上,倒是恰好遇上正要去寻盛景修的追影。
追影看了一眼盛景修身边跟着的宫里禁军侍卫,上前将一个盒子递了过来。
“奴才没有见到什么人,不过倒是直接拿到了这个耳坠子。店里的伙计说,等了许久了也不见人来拿,今儿等着爷来取,心里才安定下来。”
盛景修打开看了一眼,回头对侍卫说道,“要不要瞧瞧?”
侍卫们对视一眼,低头恭敬道,“奴才不敢碰王妃娘娘用的东西。”
方才盛景修嘱咐追影时候说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盛景修将盒子收回来,看向追影,“随我一道去书房伺候着吧。”
“是。”
……
房门合上,盛景修坐在案前,提起笔来点了点墨问道,“那边怎么说。”
“奴才一路被人跟着不敢多问,二皇子奴才也没有见到,甚至府门都没有进去。”
盛景修落笔微微一顿,“看管的这样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