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犹豫了几番,却架不住姜鸢梨一直在磨她,到底是点了头。
“那你眼下就收拾收拾,跟我们走吧!”
“今日便走吗?”
姜鸢梨点头,“是啊,这地方不安全,多呆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险,现在便走吧。”
晚娘看着盛景修,一时间觉得有些盛情难却。
盛景修唇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淡过,见到晚娘看自己,便点头说道,“现在走也好。”
“既如此,那我便简单的收拾一下。”晚娘福了福身子行礼,“劳烦王爷同姑娘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
姜鸢梨伸着脖子,直到晚娘的人拐到前院,连人影都彻底看不见了之后才满意地缩回头来。
刚转身,就对上了盛景修那双笑眼。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很好笑吗?”姜鸢梨推开他,绕着去挨个看着院子里的酒。
方才就像瞧瞧了,什么酒,这么香。
盛景修负手始终跟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我虽然没有见过晚娘几次,可却也能感觉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估计也是第一次,叫你这么个小姑娘搞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姜鸢梨打开面前的一个木桶,瞬间一股浓郁的葡tao味道散发出来。晚上黑,姜鸢梨看不清那酒的颜色,只能瞧见上头有小的气泡啪啪的破开,在寂静的夜晚听得格外的明显。
“哪里有不知所措,分明是开心。”
姜鸢梨闻了闻,回头瞧他。
“这酒好奇特啊,我从未见过。”
盛景修眸子微垂,“这是葡tao酒,西北那边的人常喝的,多半是罗城教给晚娘的东西。”
提到罗城,姜鸢梨心里还是有些落寞,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盛景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