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因为,在晚娘同赵无名于屋内拉扯的时候,徐穗宁就因为在外头体力不支而晕倒了;再者也是因为这宁远侯老侯爷只怕是还在气头上,眼下送回去,也是白白惹得宁远侯府鸡犬不宁。
姜鸢梨哀求之下,盛景修到底是写了一封信送去了宁远侯府上。
具体有多大的作用姜鸢梨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总是有用的。
盛景修没有问姜鸢梨今天发生的事。
把这边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盛景修便回前堂去见客去了。
姜鸢梨请了大夫,给徐穗宁看过,开了药,又煎好给徐穗宁灌进去之后,这才得了空去看看晚娘。
姜鸢梨到的时候,晚娘能身上盖着一个毯子,围着炉火在烤着红薯。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原本还担心你,没想到你倒是个皮实的。”
姜鸢梨走过来,将她带来的一些小菜和糕点摆在了桌子上,又看了一眼晚娘的头,见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晚娘笑道,“这些皮肉伤,我早就都习惯了,跟你们平地摔一跤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担心的。”
晚娘接过姜鸢梨的筷子来,也不客气,直接吃了起来。
旁人若是看着晚娘微微有些粗放的举动怕是要觉得反感,可姜鸢梨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畅快的感觉。
她喜欢同晚娘呆在一处。
“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原本以为你是话本子里说的那样的风流俏佳人。”姜鸢梨手里捏着一只酒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晚娘抬头来看,挑眉问道,“那你现在觉得我不是吗?”
姜鸢梨笑笑,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往日周围的人总说我野,是个没规矩、没行状的,可见了你,我倒是觉得,我是个挺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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