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时就出手。
好一会才传来陆忱的声音:“好。”
这一夜,在温暖的怀抱中,沈婉青受到的惊吓被抚平得挺好,第二日又是一脸笑容。
一大早,陆丽香和小虎儿就缠着她讲端王府寿宴的事。
沈婉青将昨天见到的一一说来。
“端王府有这么大呀?”秦氏惊呼。
梁氏一脸羡慕地看着妯娌,问小姑子:“丽香,靖王府也有这么大吧?”
陆丽香叹了口气:“绣女只能在外院的绣院里待着,除非管事妈妈同意,要不然都不能出去。我到现在都出过绣院。”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祝氏用筷子打了女儿下头:“你去王府是好好干活的,又不是让你去看风景的。”
“那不见得。”陆二哥眼睛一亮,道:“听说能在靖王府当职的侍卫都是有军职的,有的身上还有军功,要是有谁看上了咱们小妹变成我妹夫,哎哟,娘,你踢我干嘛?”
祝氏踢了一下不够,桌底下的腿又狠狠踢了老二一下:“那些侍卫有什么好?有军功的都是刀里来刀里去的,别尽给你妹妹出馊主意。”
“这话你娘说得对。”陆老爹难得同意老婆子的想法一回。
“咱娘就是媒婆,娘肯定会为小妹说一桩最好的亲事。”陆大哥说,娘最疼爱妹妹了。
说到自个的亲事,陆丽香脸微红,她已经十五岁,过了年娘肯定会给她说亲事,也不知道她的郎君到底在哪里。
秦氏和梁氏没说话,想当年她们的爹娘就是被婆母的“花言巧语”说动,什么一表人才,假以时日定能考中秀才做个秀才夫人,结果呢?中个屁。
陆忱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阿青的反应,见她脸色已经如常,说笑自如,这样的事以为要好几天才能恢复,没想恢复得还挺快。
饭后,和每一日同样,陆家人各做各的事去了。
沈婉青送着陆忱出门时,左右看了看,连着不远处小贩子挑着来做煎饼卖的煎饼炉后面也没放过。
陆忱轻咳了几声:“阿青,你在干嘛?”
“这煎饼挺香的,可我已经吃了早饭。”沈婉青笑着走回来,看来昨晚那少年是说话算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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