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想得明白,有的人想不明白。”这世上更多的人还是想不明白的,沈婉青觉得这位宁姑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性子。
“听子骥在说,妹夫要去科考了?”
“是。”
“子骥说妹夫是极为聪明的一个人,日后必有大出息。”二妹也是押对了。
沈婉青谦虚地笑笑:“他说想去考,那便去呗,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
“是啊。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
两姐妹又聊了好一会,沈婉青这才起身告辞。
就在她出了院子时,一名四十出头身披大氅的中年男子从另一处圆门走了出来:“这女子是谁?”
“禀伯爷,是陆忱的娘子。”随侍道。
“沈家的那位二姑娘?”勇义伯沉吟了下,只是个庶女,论身份真是配不上陆忱啊:“品性如何?”
“这位二姑娘是在沈家主母膝下长大的,外间传闻性子木讷且不招待见,可小人观察,她和贺娘子姐妹情深,关系极好。”
勇义伯对自己这个儿媳妇是极为满意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想来这二姑娘也是个品性淑婉的孩子。
“伯爷。”随侍放低声音:“端王妃这次下毒没成,杨松的处境怕会有危险。”
“最毒妇人心啊。放心吧,王家家主会护着杨松的。这事他已经愧疚了十几年,除非真的撼动了王家的利益,要不然,他不会再让杨松受到伤害。”
“下面的人来报,老端王妃那边也在打听着杨松的事。”
勇义伯冷笑一声:“一切照着计划行事。”
“是。”
接下来的几日,沈婉青把铺子交给了桂伯打理,她在家里帮着两位嫂嫂包粽子,清扫家里,还一起去做年糕。
炒瓜子,花生,核桃,一切都是一家子手工给做出来。
边炒边吃,是件极为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