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嫡子在,这回来的大公子最多也就是管管园子。”
“那不见得,现在的端王妃可是大公子的母亲,那也算是嫡子,所以王家和宣家才会闹成这样。”
桂伯在旁已经听了半天了,见东家也在听,便道:“难怪这几天王家的生意总是出事,说不定就是宣家搞的。”
“是王家那间关了的酒楼毒死人的事?”沈婉青问。
“不止。还有粮铺里的粮都发霉了。”桂伯啧啧两声,“这是宣家对王家的警告呢。”
这些事都是这几天发生的,闹得沸沸扬扬,沈婉青听着这一系列商战的操作,世家要立足也真是不简单呀:“王家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吧?”
“都欺负到头上了,王家要是就这么算了,也太窝囊。”桂伯说。
罗锋在旁边抓着药,寻思着家主这一棋着实高啊,仅仅杨松这么一个人,就把端王府,王家,宣家给折腾得焦头烂额,穆家才能渔翁得利,一点点起来。
这个陆忱也是个狠人,要是有一天真回去了,也是个烂摊子,可他要是不狠,就会被别人狠他。
下一刻,罗锋眨眨眼,以为自个看错了,再定睛一看,在后面排队的人里果然有家主。
十四岁的少年长相俊秀,在大白天里,面容虽清疏,正展开的轮廓亦无比柔和,眼中看不出半点的杀伐果敢,不知道的人,看到的就是一个翩翩贵公子。
荣承瞥了罗锋一眼,视线转到正打着算盘的沈婉青身上,聊什么这么起劲?走近了,发现正和那个掌柜聊着宣家和王家的事。
“公,公,公子来抓药?”罗锋差点结巴,他虽是公子的死士,但像这样在白天如此亲近家主还是很少有的。
“照上面给我抓上三副。”荣承将药方拿出去。
“好,好。”
沈婉青见到一位贵气少年从眼前走过,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见到少年长相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某日在街上碰到过,毕竟拥有这般贵气和俊美长相的人挺少见的。
桂伯也注意到了:“东家,这小公子一身穿着都是昭帛客里出来的,得几千两银子呢,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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