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所以我不能放你走。”

他们的身影在明亮的灯火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一个挣扎，一个固执，形成一幅凄美的画面。

宫殿外的夜色深沉，仿佛预示着这场爱情的悲剧。

顾卿的泪水终于滑落，她看着李毓，心中充满了绝望，“你爱我，却不知道怎样去爱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李毓的手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她手腕上的痛楚，但他无法松手，他害怕一旦松手，她就会消失在黑暗中，永远不再回来。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他们的对话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们彼此的心。

“从此以后，你就是朕的答应。”

听这一句话，顾卿只觉得恶心，“我不愿意做你的妃子。”

李毓的面色变得铁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被痛苦所取代。

他紧抿着唇，良久，才缓缓开口：“你没有选择。”

顾卿冷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宁死，也不会屈服。”

李毓的心如刀绞，他看着她，心中痛苦无比，但他知道，他不能让她离开。

他松开手，但并没有放她走，而是将她拉向自己，紧紧地抱住她。

“你走吧，但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朕都会找到你，将你带回来。”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李毓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他的声音在颤抖，“因为爱你，就是我的宿命。即使你的心里没有我，我也不愿放手。我愿意承受你的恨，只求你能活着，让我有机会等你接受我。”

顾卿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如刀绞，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痛苦，李毓，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李毓的心碎成千万片，他紧闭双眼，试图抑制内心的痛苦，“卿儿，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就恨吧。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赎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