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江河扭过头,对那个黄毛说道:“小兄弟,既然这位姑娘已经道过谦了,那你就别计较了,好歹你也是个大老爷们……。”
不等赵江河把话说完,那黄毛便冷声打断:“你算哪颗老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江河平日里高高在上,放眼整个汉源市,恐怕没有一个人敢跟他这么叫嚣,加上他本身就儒雅,被黄毛这样无故怒呛,明显给怔住了。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就算那个女孩再怎么道歉,黄毛这几个龌龊的玩意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因为他们还没有达到自己邪恶的目的。
赵江河也意识到这几个小混混明摆着是故意找事,于是义正言辞的说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不要胡来,否则,我会报警的。”
为首的黄毛一听报警两个字,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指着赵江河哈哈大笑了起来:“报警?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莽村的,莽村的村主任是我爹,关西镇派出所所长,那是我爹拜把子的弟兄,我见了都得喊一声叔,你他妈的报一个试试。”
莽村离这云屏山不远,也就两三里路,隶属于滨州区关西镇,也是来这云屛山的必经之路。
我不知道是该嘲笑黄毛的无知呢,还是该同情他,但凡他平时能看看当地的新闻或者报纸,也不至于蠢到姥姥家。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汉源市妥妥的一把手,你以为你那了不起的爹和那个所谓了不起的叔,在这个男人面前,恐怕连抽根烟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前来踏秋的游客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他们对黄毛等人指指点点,似乎又敢怒不敢言。
“莽村的人实在太可恶了,我刚才来的时候路过莽村,就被那里的村民拦下来缴了五百过路费,这路是国家给造的,那轮得到他们收钱。”
“没错没错,我也被强行收了过路费,好像带头的就是这莽村村主任的儿子,对对对,就是那黄毛,这分明就是土匪吗。”
“穷山恶水出刁民,大家别说了,万一被他听见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