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江河痛心疾首的对韩朝晖说道:“朝晖,当初要不是你在常委会上的极力支持,恐怕我在汉源这边很难打开局面,而我却没能给你争取到一个好去处,我惭愧啊。”
赵江河这番话真情流露,并没有掺杂半点虚伪,韩朝晖见状,拍了拍赵江河的肩膀安慰道:“赵书记,才多大点事,你没必要往心里去,我也不怕你笑话,就汉源这乌烟瘴气的官场,我韩朝晖早已厌倦了。”
随即,韩朝晖又苦逼的笑了笑,道:“我们作为主政一方的父母官,本该重民生谋发展,造福一方百姓,可咱们汉源这些执政者呢,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争权夺利上面,对于城市的发展却视而不见,这种本末倒置的怪诞现象实在可笑,我韩朝晖不稀罕与这些人为伍。”
说罢,韩朝晖端起满满一盏酒一口闷下,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懑与不满一并吞下。
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刘举着杯子站起身,对韩朝晖说道:“韩部长,我老刘只是个司机,没什么文化,但凭你刚才这番话,我身为土生土长的汉源人,我老刘永远挺你。”
在省城的时候,老刘跟我坦诚公布的讨论过,他的观点与韩朝晖的高度一致,为官者为民,自古以来如此,若是做不到一点,这就失去了当官的本质意义。
一听老刘的话,任红军也举着杯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刘师傅说的没错,老韩,在这件事上我挺你一辈子,我们汉源可是黔西省第二大城市,如今却跟省城的距离却越拉越大,究其原因,无非就是我们这些当官的都把精力耗在了争权夺利的上面,对于发展和治理反而更加不用心,这个顽疾必须要好好治疗了,哪怕刮骨疗伤也在所不惜。”
韩朝晖点了点头,转身对赵江河说道:“赵书记,汉源的顽疾,还得靠你这个外来的大夫治疗。”
赵江河会心一笑道:“手术刀已经擦亮,只待时机出鞘。”
说罢,我们几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随即将杯中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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