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讶然，他可记得姮曾经说过，素雪好像是先天开灵的。

为其开灵的祭灵，乃是先天生灵。

那般存在，是可以比肩传说中的妖神的。

“你不知道万灵山的造化吗？”

素雪黛眉挑动，看了眼云泽他们，这些师兄师姐都没告诉秦阳？

“大师兄与我讲过，万灵山内寄居着数不胜数的祭灵。人族进入其中，可以寻得适合的祭灵，恳请其赐福。”

秦阳解释道：“这对没有开灵的普通人，和低品质祭灵的修炼者而言，无疑是极大的福音。”

祭灵只是低品质的修炼者，可以再度祭祀，寻求更高品质的祭灵赐福。

只要有祭灵乐意，便可以无限制更换。

高品质祭灵会吞噬炼化掉低品质祭灵的赐福力量，然后取而代之。

毕竟，人族修炼者未来能够修炼到什么地步，资质潜力有多高，都跟祭灵的品质高低息息相关呢。

因此，万灵山这种寄居着无数祭灵的地方，自然就成了许多人族的造化之地。

但是，素雪的祭灵，乃是可以比肩妖神的先天生灵啊。

眼看着秦阳疑惑，素雪不禁失笑：“你忘了，祭灵之间，是可以互相吞噬掠夺，提升自己的。”

素雪的祭灵，还需要吞噬掠夺其他祭灵吗？

那不是已经比肩传说中的妖神了吗？

那般存在，竟然还需要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