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老祖毫不避讳,迎视着白家老祖憎怒的目光:“凭什么你们白家的人,就比旁人高贵些吗?”

“凭什么就只许你们白家的人,肆意杀伐别人,就不许别人肆意杀伐你们白家的人?天下之大,何处有这样的道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般姿态,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满场散修,无不纷纷赞同。

许多老辈人物,都是忍不住低声纷议,对高家老祖的驳斥,感到由衷地敬佩。

若非白家势大,背后站着无极殿,乃至三圣阁。

他们都是恨不能敞开了高谈阔论,狠狠地讥笑下白家。

这般景象,被白家老祖尽收眼底,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高家老不死,果真是很会借势。

他知道,他若继续开口,定然会引发众怒。

散修虽然势不如白家,但散修基数太大。

若是他们聚众联合,即便是三圣阁,都未必压制得住。

“说得不错!天下人都死得,白家的人自然也死得。”

正当白家,乃至无极殿,以及三圣阁的老祖都是眉头紧蹙,感到难堪时,一道清爽的笑声,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