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林凡清楚一旦真有了第一次，那绝对就还有第二次。

而林凡希望感情可以是专一的，纯粹的！

温初蕊幽怨道：“林凡，你当着我面就这样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明摆着是告诉她，不管她做的再多。

哪怕名分都不要。

林凡也不会接受她。

林凡翻烤了下肉串看向好像想哭一样的温初蕊，说道：“早点告诉你是希望你早点清楚。其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以后你自己犯傻坚持的话我就不会有任何歉意。”

顿了顿，林凡勾起一抹玩味：“再者，我师父若不是不老神医，我若不是不治邪医，你温初蕊看得上我吗？”

“我……”

想说自己会。

但话到嘴边温初蕊化作一声苦笑：“不会！”

如果林凡没有这些本事和背景，不要说看上他，两人就是一辈子都不会认识。

林凡轻笑道：“当然，我这样问不是想说你什么，我理解你爷爷的想法。但如果是换成叶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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