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一句，林凡端着茶杯走到窗边。

抿了一口后问道：“姜荆涛从这离开后去哪了？”

唐慧一边看着分类总结，一边回答：“他离开后去拜访了两家二线圈层的家族，跟着就回了桃林轩没有再出来。”

林凡说道：“他已经放下了最后通牒，接下来肯定会有一些动作，盯着一点。”

“知道。”

过了一会，林凡正欣赏着落日余晖。

唐慧却咦了一声：“主人，你总结的两种武道分类，似乎是一样的吧？”

林凡撇嘴道：“哪一样了？一种是借天地自然之力，一种是打破自身潜能。”

“而且一种分五境，一种有九境，能一样？”

蹙了蹙眉，唐慧说道：“你这样说好像是不一样，可我看来两种修炼方式却同根同源。”

顿了顿道：“或者说，其中一种是从另外一种修炼方式中衍化出来的。”

嗯？

林凡愣了下转过身去：“哪种是衍化出来的？”

这种说法他还从未想过。

唐慧回道：“当下传统的修炼方式，应该是从借天地之势这种修炼方式中衍化的。或者说，借天地之势入武道太难，于是有人衍化了一种更为简单，只需要凭借自身就可修炼的武道法门！”

闻言，林凡眼中浮现亮光走了过去：“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