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长松却是好像没有听到般低着头。

姜若兰冷声道：“我主人在跟你说话，抬起头来。”

但就是这样张长松也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找死！”

姜若兰一怒就要上前。

林凡抬起手来制止了她：“一个已经对生不抱希望的人是不会敬畏任何事物的，你吓唬他也没用。先出去吧！”

瞪了张长松一眼，姜若兰退了出去。

林凡伸了个懒腰道：“听说三十年前的你是一个地方电视台的副台长。你可真是厉害啊！”

这句夸奖倒是林凡真心的。

毕竟三十年前不要说一个地方电视台的副台长。

就是成为电视台的普通员工，那都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因为不单止要有能力，还要有绝对的思想。

思想不正确，在当时的龙国可是坐不上重要岗位的。

张长松眼皮轻跳，终于有了一点波动。

但依旧没有开口接话。

林凡看在眼里，问道：“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思想为何会在一夕之间改变，沦落至此？”

这就好像原本一个忠心不二的人，突然背叛了他效忠的人。

而这次，张长松嗤嗤的笑出声来：“想听我的故事？”

“有点想法。”

张长松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恨意和怨毒：“我不想去提起那些恶心的人。能说的只有……在龙国不可高声语，惊扰天上人，否则会死的很惨！”

闻言，林凡皱了皱眉。

再看张长松说完就再次低下头去。

林凡知道再问也得不到回答了。

站起身来走出了囚室，小声交代姜若兰：“联系楚韵，让她把张长松过去的人际关系，工作，事无巨细的查清楚告诉我。特别是，他当初为何离开那个电视台！”

姜若兰不解：“主人，这种人有让你折腾的价值吗？”

回头看了一眼张长松。

林凡回道：“他当然有价值，远高于麦昆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