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家里有什么事,会跟种地的爬犁商量?
别开玩笑了。
他们这些下人,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面前,也不过是个能听懂话,会讲话的工具罢了。
这让秋叶越发高看姜暄和。
她心中有个有些僭越的想法。
这样的人,才配成为一国之母。
不论她是嫡出还是庶出,一国之母,是一个国家的母亲,只把下人当工具看的人,怎么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姜暄和见秋叶看自己的目光带了些热切,虽说有些疑惑,却也没有问为什么。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先歇歇了。”
另一边的皇宫中。
拓跋扈趁着夜色,进了御书房,一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才从里面出来。
“陛下……”郑槐给慕容峥换了杯茶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怎么了?”慕容峥没有放下手中的奏折。
郑槐看着皇帝,有些心疼,思量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陛下,奴才知道您要引蛇出洞,但是是药三分毒,这药是不是……”
“无妨,”慕容峥正好看完面前这一本,在折子上圈了几处,随后在上面写下可之后,放回了一边,“做戏就要做全套,那些药只要熬过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