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是大师兄,也是废师兄。
后来,便是靠着自己一个人,摸索出了五灵根的大道。
“只能说是,天意如此,让徐子陵进入了太丹宗……我有一种预感,只要他在我太丹宗,太丹宗便可无虞!”
“你竟然给这么高的评价,”金天昊讶然,道,“他虽是不错,可如今……这危机如何解?如今你我,都当不了执棋之人,徐子陵只是万生之中的一枚棋子!”
棋盘是演武场。
倘若徐子陵是一枚白棋。
那么北看台这边所有的筑基期,皆是黑棋。
由十余位棋手轮番执棋上阵。
“天意,只能看天意。”
白盛堂苦笑一声,但又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到时候,我不为难你。”
“你也太小看我了,”金天昊洒然一笑,道,“浩然宗的道,是浩然正气道。若无正气,我也枉为浩然宗的宗主了!”
两人如同打哑谜一般。
但对方的心思,都是心知肚明。
“抱歉了,天昊。”
“无妨,盛堂。”
……
“小子,给我站住!”
青时迁额冒表筋,怒气已然充斥了他的全身。
追了足足一炷香,却是连徐子陵的衣裳也是碰不到。
他哪里知道,徐子陵当时正是吃了没有身法的亏,后来才会正视起身法的作用来。
在踏雪无痕上,没有少练。
在被青时迁追着之际,他越发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