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带着古老久远的语调，传进了徐子子陵的耳中！

“你……你活的？”

徐子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像极了当时他第一次见到了张玉昌的玉尺在黑夜中飞行，以为自己遇到了鬼的心情。

“我们，没死……”

鲛人的声音依旧很是虚弱。

“怎……怎么救？”

徐子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打碎……打碎里面的……图腾……克制……我们的魔性……就消去了……”

鲛人说得很是艰难，徐子陵的灵识看得极为清楚，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那你……放开我！”

徐子陵放松了不少，不管这鲛人说的是真是假，他可不敢与对方贴得如此之近。

鲛人张嘴说话之际，露出了森然的尖牙，徐子陵很怕他会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放……我放……答应我……救我们……鲛人族……我们……重谢……”

鲛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松开，徐子陵转过头来，直视着鲛人的双眼。

依旧还是那般无神。

可看得仔细了，徐子陵也是在眼底之中发现了一抹亮光。

希望的亮光。

再结合起夜非叶先前说的，看来这鲛人没有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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