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有一半把握吗?看来是真的很强。”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啊!”
江凡无奈,小舅子又来了。
“再说吧,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进城,找个地方洗澡换衣服,身上臭了都。”
这些时日,江公子都没换过衣服,对于生性洁癖的他简直有点难以忍受。尤其头发都觉得油油的,特别别扭。
向来不走寻常路的江公子根本没找什么客栈。
没错,他又又又住进了青楼。
不过这回江公子就气派的多了,毕竟带着个浑身黄金盔甲的家伙,一看就特么是有钱人,还是贼有钱、贼特么炫富的那种,不然谁干这么骚包的事儿啊。
自然,江公子受到最高规格的热情接待,对于其要求的什么皂角啊、香露啊、换三遍热水啊、二十七八种甜点啊、各种美酒啊什么什么的都伺候的一应俱全。
老鸨子还十分殷勤的将楼子里最好的姑娘推荐一遍。郢都第一楼烟雨楼与众不同,所有姑娘只是卖艺,吹拉弹唱、诗画歌舞,却是一处很高雅的所在。
姜公子不耐烦老鸨子喋喋不休,大手一挥,只要一个人:“楚湘君。”
楚湘君是谁?南楚有四位雅道名士,人称南楚四绝,指的是四个人,分别擅长琴、棋、书、画。人称琴倌人,棋君子、书狂徒,画中仙。楚湘君便是这南楚四绝之一,琴艺无双,尤其弹得一手好琵琶,美妙绝伦,让人听之忘语,故称之为忘语琵琶楚湘君。
多年来,正因为有四绝之一的忘语琵琶坐镇,烟雨楼才从一所普通青楼晋级为郢都最负有盛名的青楼,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名门豪客络绎不绝,只为听上一曲人间纶音。甚至四绝中棋君子和书狂徒都来过,尤其棋君子最喜听曲弈棋。
身价自然也没的说,没有千两白银听一曲都不可能。至于单独听曲,那就呵呵的很了。而这位还很有性格,喜欢的客人分文不取,比如那位被琴倌人视为知音的棋君子便是其一。若不想演奏纵使金山银山搬来也没用。而这种做派反倒刺激了更多人,但凡招待贵客时若能请琴倌人弹奏一曲,便成了件极有面子的事。
见江凡毫不犹豫的点楚湘君弹曲,老鸨子便心中明了,这位公子爷定然有些来头,毕竟敢点琴倌人的谁没点身份背景。
可问题是,没有熟客引荐,只怕楚湘君未必会给他面子。
看老鸨子有点为难,江凡指了指小舅子:“我的护卫,身上黄金铠甲重三百斤。”
老鸨子当即一愣,下一刻就啥都明白了,直接告退。
护卫身上的黄金铠甲就重三百斤,虽然不知道这么重怎么穿上的,不过这位爷绝对是豪富啊,小模样长得也好,叫楚湘君来弹一曲八成不难。
“姐夫,你又开始鬼混了。”
小舅子瞅着泡在木桶中的江凡说道。
“呵呵,保密啊。待会儿给你也找个好的。”
“我不要。”嬴无名大摇其头:“你帮我找项臣、英鹿。”
“行,行,我想办法行了吧,记住守口如瓶。”
小舅子嘿嘿笑了:“能找到一定,找不到我怕喝多了藏不住……”
我特么!江凡无奈了,小舅子,学油滑了啊。
“好,好好。去吧回你房间,姐夫这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儿。”
小舅子走之前还认真说道:“放心,只要见到项臣、英鹿,我就不会向阿姐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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