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又由不得他不信,这小子只要出马,就没有吃不定的,不管是哪里,不论是对谁,就算太华也如此,泰岳这趟也没例外。
自己当初可还等着看他笑话来着,皇庭册封?这个天大的笑话,也是天大的难题,这小子必然出丑。为此还特地喝了三杯酒和国师打过赌,结果,这小子不但拿了册封,还弄了个监国圣使,虽然泰岳没公开,但魏王和等人,自然第一时间知晓,当时就惊掉了下巴,弄不清楚都在想些什么。
至于打赌……自然输的一塌糊涂,连私藏了五十年的绿蚁就被那老东西毫不客气的搬走了。弄得他连生了三天闷气,也迷惑了许久。
如今见到江凡,不免想问问。
“本王其实一直很好奇,你这渔夫聪明如鬼,会看不明白皇庭和泰岳的心思?为何接下?当真就无所畏惧?”
江凡知道他迟早会问这个问题,只是笑笑:“王上头疾未愈,不宜想的太多……”
“我你……!”
魏王差点又蹦起来。
却还是喘了口粗气忍下了,这小子绝对诚心,故意的。但显然,也是不想说。
魏王当然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蠢货,明白这种事只能自己去猜测去衡量,而答案也不是唯一的,很多时候会随着局势变化而变化。
他很不想在这小子面前落了下乘,却总是忍不住。
暗自咬咬牙:“你在中间飘忽不定,蛮儿也不小了,本王琢磨该到了找个人家的时候。”
呦呵?江凡都惊了,拿着个怼我啊。
面上却毫不动容:“嗯……大王自有主张,不过,夏侯家那位嫡长子就是个例子,蛮儿可不好娶。”
魏王内心直冒火,这小子分明还是在威胁,谁敢娶啊?来,试吧试吧?
重重哼了声:“小子,你干的好事儿!”
江凡却看看他:“大王,蛮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还有啊,我也希望以后所发生的事,尽量不要和她扯上关系,一个夏侯停就够了,我这个人很懒,天天让我对付人哪有那个时间,搞不好,一次弄个大的。”
“渔夫,威胁本王没完了?”魏王还是压制不住。
江凡叹口气:“您说您这次干的事儿,一个夏侯肥猪倒是没什么,您想过没有,又把蛮儿置于何地?”
“虽然夏侯停是因蛮儿残废,但其死却与蛮儿无关,你此话本王不解。”魏王沉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