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儿倒是无所谓,不过爹给自己撑腰,他还是很开心的。
随后欲言又止:“那十万两?”
他此时此刻还惦记着太祖母答应的十万两,还未到手。
“区区十万两罢了。”谢韫之好笑地看着长子。
自己都醒了,那些私房和母亲的嫁妆拿回来,妻儿就不用在乎这些小钱。
临哥儿也理解了父亲的意思,耳朵顿时有点红。
他也不是眼皮子浅,在乎这点小钱。
只是觉得有好过没有,若是拿来补贴母亲的私库,母亲应该会很开心。
不仅老大惦记那十万两,老二才是最惦记的,毕竟他曾经与一笔巨款失之交臂,那是他心里永久的痛。
自此老二就开窍了,好像掉进了钱眼里。
但现在看来,十万两是泡汤了。
许清宜倒是不惦记,本来她就不想拿这笔憋屈的银子。
现在好了,孩子爹醒了,也不必拿钱闭嘴了。
不多时,陈大夫就急匆匆而来。
看见谢韫之果真醒了,也很是激动,直呼谢天谢地,老天保佑。
陈大夫当然是要高兴的。
这其中又包含了诸多因素。既是为谢韫之开心,也是为自己感到开心。
托了谢韫之的福,从今往后,他的名声还要再响亮三分。
经过陈大夫细细的诊断,谢韫之的身体除了刚醒来虚弱了些,果真没有什么不妥。
接下来只需慢慢将精气神养回来即可。
陈大夫写好医嘱。
谢韫之诚挚地对他道谢。
闻言,陈大夫忍不住说了句:“世子能醒来,真是个罕见的例子,陈某倒是不敢居功,毕竟能有这般好结果,世子夫人才是功不可没。”
这是真心话。
他这个大夫为求保命,在治疗世子期间,种种方法只求不出错。
而世子夫人却是笃定世子还能醒来一般,什么法子都想试试。
尽管这些事,陈大夫无法一一细说。
谢韫之也是一清二楚的,颔首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哈哈。”陈大夫便捋着须笑了,提着药箱告辞。
嗯?许清宜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句话跟告白有什么区别?
不过许清宜可不认为世子在跟自己告白。
场面话嘛,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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