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一点都看不出了,滚滚滚,趁早滚回去才好!等我妹妹回来,我定要让他们与你们割席,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都莫要再沾染。”
姜新楣想到从前时,自己就对姜暄和和拓跋扈的来往心存芥蒂,如今,姜暄和被抓去或多或少都与这人有莫大的关系,他到好了,眼睛一闭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大觉,可姜暄和如今连个信儿都还没有。
拓跋翡玉站在对面 ,一口银牙紧紧的咬住,并非她有意赖在这,而是如今情况不明,若是她贸然带着拓跋扈回去了,找不准明日木磬垚便会寻个理由将他们埋进那神山里边儿,跟那变态国师做伴儿。
旁边的冯溪薛知晓姜新楣心情不好,她也是心情郁结,见两人吵起来,刚刚被拉住如今又骂到了一块去,索性捂住耳朵蹲在一边不说话,连眼神都不施舍半分给这边。
拓跋翡玉索性也将姜辛宇搬了出来,她冷笑一声,“对,我们兄妹俩就是专门克你们姜家人,你姜辛宇与我成婚不过一年就早早暴毙,你妹妹如今又被人抓了去,都赖上咱们。”
“那你怎么不去看看那山上都有谁?不就是你为他喊冤的那好大 哥,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原本都该逃出来,他又将我们都抓了回去。”
“这你怎么不说?”
姜新楣现在还不知道姜辛宇出现在了山上,他虽是不喜姜辛宇往日的做派,但俗话都说食者为大,更何况拓跋翡玉往日还与自己的姜辛宇结为了夫妻,听见拓跋翡玉说这般诋毁的话,顿时又憋不住了。
“这何故又扯上了我姜辛宇,我姜辛宇早就死了,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在我姜辛宇死时连滴眼泪都没掉,就进了慕容峥的后宫,莫要以为我不知道!”
当时在姜辛宇时候,慕容峥确实担心拓跋翡玉被害,把人给接进宫来,不过那时都是姜暄和全权照顾,和慕容峥半边边都沾不上。
话一说起来,竟连礼数都顾不上了,只捡了些自己知道的说。
拓跋翡玉只觉得姜新楣装模作样,她冷笑一声,“我们四人都被抓了,我可是听你的好妹妹说了,抓我们的那人不仅仅是你的好姜辛宇,而且在这过去的一年当中,对你的生意也都有照顾……”
“够了!”
如今,本就军心不稳,等冯溪薛听见这话,实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