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有钱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自从上次朱允熥遇刺事件后,郝有钱对这类事情变得异常敏感。
郝有钱清楚的知道,朱允熥不仅是自己的主子,更是自己未来荣华富贵的保障。
更深知保护好朱允熥就是保护自己的利益,因此对任何可能威胁到朱允熥安全的行为都格外警惕。
“冤枉!陛下,臣冤枉,臣不是来刺王杀驾的啊,臣有重大发现,有人走私武器至宣府,这箭矢是证据,是证据啊!”
蒋瓛急切的向朱允熥解释着,希望能够洗清自己的冤屈,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澄清事实,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刺王杀驾的罪名,当场把自己砍了,自己都来不及掏免死金牌啊。
朱允熥挥了挥手,“松开他,退下吧。”
“是。”禁军领命,然后松开了蒋瓛,退出了偏殿,继续守在门口。
被夺走的箭矢,也交给了朱允熥。
朱允熥低头看着手中的箭矢,面色凝重地问道,“蒋瓛,你刚才说了什么?朕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