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玉珠是听不懂好赖话吗?
谢玉珠继续着之前的话:“那现在推人的事是个误会,便只有请安之事了,嗯,也行,母亲没来请安是事实,但咱们也不能厚此薄彼,二夫人不也没来吗?”
连氏神色一变,抽噎得更厉害了。
“大姐儿,我…我今早身子不适,方才才起来。”
春花为自家夫人证明:“是啊,二夫人今早脸色还苍白的紧呢,可是给老夫人请安是头等大事,无论奴婢们如何劝,她也硬撑着要过来。”
谢玉珠:“哦,那二夫人那鞋边的青苔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有人穿你的鞋子,去花园走了一圈吧。”
“这青苔还怪眼熟的,好像是大花园那边才有的吧。”她歪头打量着道。
两府虽分了家,但中间的花园却是相通的,从二房的宅院到将军府,正好会路过老夫人的明慈堂。
连通两府,大花园的地界几乎有小半个将军府那么大了,能在那边转悠半天,还能是有病?
嗯,怕是有那个大病。
连氏被戳穿,一张脸变得跟染缸似的,登时挂不住了,她更不敢去看老夫人。
“母亲,我……”
老夫人暗骂这连氏真是个大蠢货,狠狠瞪了她一眼,呼吸都不顺畅了。
事已至此,送玉氏去庄子的事更不可能了,指不定那谢玉珠还得继续为自己的母亲喊冤。
老夫人再次看去玉氏,这一次没有之前的针锋相对,看起来多了些老人家本该有的慈祥:“好了,既然如此,就大房二房各罚月银三月吧。”
“行了,都是一家人,这样闹腾,也不怕被外人看着闹笑话。”
说起一家人时,玉氏的眼神变了变,老夫人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便已有了数。
果真谢玉珠还想再出声时,被玉氏拦下了。
玉氏态度很坚决,不许谢玉珠再多说一句:“是,儿媳知道了,谢母亲开恩。”
谢玉珠不明地皱眉:“母亲,您……”
在她的印象里,母亲脾气好,但绝对不会这样任人平白欺负,相反她作为清流之家的女儿,自有她的气节。怎的每每遇到二房的事,母亲便是无限度的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