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玉珠是宫妃,不能在谢家久待,准备再多陪玉氏半日,吃了午膳便行回宫。
经过一夜休整,玉氏的脸色已经好很多了,正和玉珠坐一桌吃着早膳。
玉氏提及昨日是哪个太医来给她问诊的,待今日玉珠回宫,她也好让人备些薄礼送去,切勿不能让人乱传谢贵妃假公济私。
她区区一个将军夫人,哪能有资格随意通传太医呢。
玉珠让玉氏别担心,说是太后的意思。
玉氏这才点点头,但眉心还是紧皱着:“太后疼你是一回事,不过有些时候你也要懂得把握分寸。做的太过了,恐会招人嫉恨的。”
以前这些话,玉氏从未在玉珠面前提过,从前的玉珠性子倔,脾气也大,便是说了也听不进去。
玉珠点头说她知道了,低垂着的眉心中悄然划过异色。
是啊,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以前的她不知道就算了,太后身为宫中老人,又怎会不知?
“珠儿,你在想什么,怎如此入神?”
玉珠放下碗筷,靠在玉氏肩窝里噘嘴:“我是生母亲气呢。”
玉氏不解:“哦?瞎说,母亲何曾惹你生气了?”
“不是吗?母亲和怀钰公主交好的事,都不曾告诉过女儿。”
玉氏更茫然了:“怀钰公主?年轻时我的确和公主见过几面,却不曾到交好的地步,珠儿这是听谁说的?”
玉珠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
意料之中地笑了。
“没什么,母亲多吃点,身子才能快点好起来。”
另一厢椒德殿。
也有人在吃早膳。
宋鹤卿来时,守门的依旧是花辰。
“小郡王,您来啦,我们陛下可等了您许久了。”
宋鹤卿挑眉,心说果真是帮人家办事,态度就是不一样,今日这赵老七竟不赶他走了。
想起那夜自己被丢在椒德殿外吹了半夜冷风,回去后还染了风寒的事,宋鹤卿便是无奈又委屈。
赵熙元正在喝粥,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便是吃饭也是这般冷若寒霜,活脱脱像是旁人欠了他二五八万。
也亏他是个皇帝,不然早就被人揍了。
“如何了。”他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