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
谢奚亭着急启程,玉珠也不方便多留他,两姐弟在钟雀宫里又说了点子体己话,谢奚亭便匆忙离开了。
临走时,玉珠突然唤了声他:“奚亭,昨夜你也来过吗?”
谢奚亭步子一顿,回头看着她,顿了顿才点头:“嗯,昨夜我也来过的。”
玉珠笑了:“好,去吧。”
谢奚亭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翻过高窗离去。
他人走后,玉珠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她知道,弟弟方才分明是在说谎。
便是问的突然,他也不会停顿那么久才回答。
那他又是在为谁隐瞒呢?
玉珠脑袋疼,不愿去细想了,转过身落下帘子,身影没入了暗夜中。
……
平南王府。
因为番地被赵熙元另安排人前往镇守的事,赵平夷最近窝火的很,今夜又收到了消息,说是那位大破西戎的新秀小将已经在送往番地的路上了,更是气得不行,眼下都半夜了还把穆宁叫到自己跟前大骂了许久!
“你回京后时常不见人,私底下去做什么本王可以不管!只要不给本王惹麻烦,不给番地惹麻烦,本王什么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那妻子若再牵扯谢贵妃的事,再去针对宫里的人!就别怪本王不给你面子,将她提前遣送回番地了!”
“你是知道的,没有夫君在身侧,番地的女人过的会有多凄惨!”
没有夫君在侧,那里的女人活的还不如妓子!
穆宁脸色发白,却没有一句反驳之言,愣是杵在这将赵平夷的骂语全部抗下了。
赵平夷也是骂累了,让他明日再去领二十个军棍,便挥退了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