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记响亮的耳光将梦里的郝佳佳给扇醒了。
应该是很痛的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那记耳光是多么的痛,打得她甚至耳鸣了一周。
应该是这个身体的记忆?
可是为什么光怪陆离的梦中光线中,信件上时长时短的字体,同现在的自己写出来的一样呢?
到底是这个身体影响了她,还是她现在的习惯形成影响了梦中的记忆?
郝佳佳困惑得摇摇头。
“怎么了?是有疑问需要一起讨论么?”温时彦保存好文档,合上电脑,走了过来,坐在了郝佳佳的旁边。
这就是郝佳佳最喜欢温时彦的地方,他永远足够尊重,哪怕他有足够的知识引导别人,或者指导别人,他也会放低身姿,以沟通讨论的方向,让对方身心都在快乐放松的状态下得到答案。
其实市面上很多的心理导师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带着傲慢,犹如中世纪的牧师,以原罪来论断他们的对象,郝佳佳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那是她初高中的时候,学校寻找了所谓的心理老师,让每个学生去诉说心中的郁结,有问题的可以让老师疏解,然而老师却可笑的很,将每个真心说出心中郁结的学生打了记号,武断的判断为心理不健康,心理不正常。
那些老实说出心中所思所想所郁结的同学,没有得到郁结,反而像是背刺一样,被打上了心里不健康的称号。
这就是她最初对心理导师这个名词最大的排斥。
“其实,我说我是穿越过来的,温老师你信么?”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郝佳佳抠着指甲盖说出了一直想同温时彦说的话,“曾经有一个我……她不叫郝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