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急匆匆的脚步顿住,说着话就愣在了当场,他没看错吧?!少爷和仇临将军这是在办事吗!
顾浲咬牙,“看够了吗?”
老许连忙笑眯眯地往后走,借着推眼镜挡着视线似的,“看够了看够了,”走一半又停住,“哎呀!不对少爷,警长还在客厅等着见您呢!另外里昂议员也来了!前天给您体检的雄虫医生被发现死在了繁育所的蓄水池里,这些警长拿着审讯令来的。”
顾浲又挣了两下,脸色难看的开口:“先来帮我把他的手掰开。”说完他按着仇临的头,想把自己的精神丝抽出来。
“哪个里昂?体检医生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许虽然是个雌虫,但到底年老,再加上仇临握的真不是地方,让他根本不好下手。
“里昂·莫德啊,退婚仇将军那个,我昨天也去查了,经手仇将军镇定剂的都没有下毒的可能。今天他们来就是因为那医生的尸检报告上面说了,死亡时间大概在前天,您是他接待的最后一位患者啊。”
老许快速的说完一大堆擦了下汗,“少爷,不行啊,要不您试试用戒环的惩罚电流,也许仇将军一疼就松手了。”
顾浲简直被他气得无语了,“你确定他不会一疼直接给我揪断了?”
他是不举,但他也不想变太监啊!
这边顾浲抽着精神丝,那边老许掰着手,房门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许管家,公爵阁下在里面吗?”
顾浲手一顿,瞪了仇临一眼,抬手拽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和趴在他腿上的仇临,“让他们进来,就在这见,把这些仪器遮起来。”
老许点点头,在自己手腕上的智脑一点,床尾处的房顶瞬间放下两道帘子,中间只露出一张床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