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不愧是魔尊……只可惜,这不成。”
“你还需要时间,让这件事情悄然完成……你……”
江然笑了:
“大胆!”
“故此,我便暗中点燃了这入夜香。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可人一旦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几个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犹豫,同时朝着江然出手。
今天场内汇聚了离国,昭国,秋叶这般多的高手,江然就跟杀鸡一样,将他们挨个全都宰了。
第二巴掌已经甩了过来。
这一声落下,白玉楼整个人就木在了原地。
刀锋一转,要么将人切成两半,要么斩断头颅,要么戳穿咽喉……
江然随手提刀向前。
“现在,差不多该干点正事了吧?”
“侯爷是要个体面,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说来又有什么意义?”
“如今手段既然成了笑话,那就只能看你我的本事了。
“……断东流。”
<div class="contentadv"> 或许并不是整个天下的人全都知道。
“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担心打不过你……而是如今身在金蝉,我总得为其后做些准备。
自己还让他在这里休息了好半天。
“你我一旦两败俱伤,那边站着的那个,就绝不会介意坐收渔翁之利。
白玉楼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整个人忽然就松弛了下来。
“你有阴谋诡计,我也任由你施展了,为了你的参与体验,我甚至假装自己中了毒……
“你接着说。”
“做人可不能这般双标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所以,敢请魔尊……先走一步!!!”
“可如今,你已经无人可用,却还在这里拉着我家长里短……
“本候没错……聚集天下江湖接近一半的顶尖高手,竟然仍旧杀不了你……
江然挥手出刀,自上而下走斜线,动作干脆利落:
江然忽然就不笑了,浑身瘫软,好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如今中了你的入夜香,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岂能没事?”
最后一个‘吧’字没说完,江然已经一掌将其拍昏。
江然一叹,手中半截碎金刀倏然一推,探手一抓,一颗人头就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
然后他开始笑,笑的也略显猖狂和得意,只是这得意之情散去之后,却又莫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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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看了看仍旧站在院子围墙之下的武威候:
“你看看你这都找的什么人?似乎跟你不是一条心啊。”
“此毒名为‘入夜香’,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归处?”
“可与之相比,能够杀了魔尊……却也值得。
武威候身边几个人各自脸色发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今天这件事情,传出江湖,白玉楼这三个字就算是废了。
“聊聊你的归处如何?”
“为我离国万年而奉献自己!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你当知道,我有这样的资格,我的话,也有这样的分量。”
双眸之中泛着金泽的白玉楼,手持玉箫,竟然挡住了这一刀。
“话说的这么满?”
“我自幼随师父学本事,各类毒药都有涉猎,为何从未听说过这种毒?”
“至少二十年后,再现江湖的第一位魔尊,是死在了离国白玉楼手中,仅此一点,无论我用了什么手段,未来百年,都会有人对我津津乐道。”
先是无声,约摸着过了个两三秒的功夫,就听得轰的一声响。
“如今,忽然妙笔天成,得了一个名字,就是不知道侯爷喜不喜欢?”
“今日纵然是人多势众,想要杀你,多半也难。
就见江然笑的就差满地打滚了。
以前所未有的谨慎看向江然。
“至于本尊自己……这又与你何干?”
“我琢磨着,你想要让本尊去的地方,应该是这里,你定然希望本尊长眠于此。
“你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这等境况之下,你始终未曾出手,多半是想要利用他们将本尊消耗一番,好给自己寻找机会。
“离国白玉楼……拜别魔尊!!”
锋芒斩落,一抹巨大的刀痕,忽然横跨了整个院子,将这武威候府彻底一分为二。
“我猜测啊,你多半也是在那一刻,方才决定施展这样的手段。”
“这是什么毒?
“今日面对一個二十出头的晚辈,竟然要施展这般下作的手段……
“哦?”
“所以啊,杀你势在必得,但是保全自身,也是重中之重……
“这说明……你真正的目的还未达到。
江然伸手在自己胸前点了两指,表情并不好看:
“这群外邦草莽,若非是为了杀你,本候岂能让他们入了我朝京城重地?”
就江然这一身武功,楚南风复活他都不敢在江然面前自称第一吧?
白玉楼很想的开,打不过就跑,最关键的是得保全自己。
“本尊说过……今日来了的,便就都留下吧。又岂能让你……独自脱身?这对那些死了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白玉楼抬头看向天空:
“魔尊既然能够这般轻易发现我的踪迹,可见一身武功绝非凡俗。
“其人刀法如何姑且不提,我跟着他学的最多的就是坑蒙拐骗,吃喝嫖赌。
白玉楼说能!
第二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玉楼另外一张脸上。
“你……你骗我!!”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