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张父气得双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你怎么不早说!”
“怪起我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秦学惹上的麻烦跟你有没有关系?”
“跟我无关。”
张父又问:“那你对秦棠还不死心?”
“死不了一点。”
“非得是她?”
“是。”
……
张夫人在楼下捏着眉心,让陈妈拿了护心丸来吃了一粒,秦棠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关心问了问:“夫人,您还好么?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了。”张夫人吃了药缓了缓,靠在榻上休息。
秦棠坐在一旁。
乖巧温顺,不知所措。
张夫人说:“如果你不姓秦,我不反对你和贺年,可是秦棠,你不适合他。”
秦棠抠着手指头,没有说话。
“贺年有自己要肩负的责任,你们俩不是一路人,你帮不上他,我要的儿媳妇必须精挑细选,何况你父亲还出了这种事,这要是你们真有什么,以后张家在外面真抬不起头来。”
张夫人推心置腹,握住她的手,“秦棠,看在我对你也不错的份上,帮帮我好么,就当是请求你,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