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靳声刚刚说了,他立的遗嘱受益人是她,都到这种地步了,她没办法怀疑周靳声。
至于姜倩这事,她不发表任何意见。
“宁宁,你不会完全相信他了吧?”
程安宁沉默。
“行了,你不说我就懂了,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提个醒,至于到底要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
“卓岸,谢谢你告诉我。”
卓岸深感无力,“有事随时联系我,男人如衣服,我跟你才是手足。”
“你不骂我了?”
“你真欠,我骂你了你又要哭,不骂你又要说我不骂你,你想怎么样?”
程安宁小声反驳,“我没哭……”
“放屁,谁不知道你,你为周靳声掉的眼泪还少吗?棠棠的委屈不是贺哥给的,你的委屈全是周靳声给的。”
“我在开车,你再说,我等会追尾了。”
“你先开车,下次再说。”
电话结束那瞬间,程安宁长长叹了口气,道路微微读者,她的车子停被夹在车流中间,极其缓慢跟着前面的车龟速爬行……
至于卓岸说的话,她不是不相信,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让周靳声图谋的,如果周靳声真的玩玩,他想找什么样的都有,真没必要跟她牵扯不清。
何况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感觉到周靳声其实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
程安宁感觉现在回家的时候,都有种强烈做贼心虚的既视感,进门前都得检查自己身上异样,生怕被母亲看出端倪。
今晚也一样。
她在周靳声那洗过澡,头发也洗过,妆也卸了,身上仿佛还有周靳声身上的气味,很淡的味道,她低头使劲闻才闻得出来,怕被母亲察觉,又喷了点香水才开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