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叫副官长程阳去喊程柏升来。
“参谋长外出了。”当值的副官告诉盛长裕,“昨日傍晚街头火拼,是洪门的人暗算孟昕良。半夜孔龙头的别馆发生了枪击案。
一大清早听说,洪门的孔龙头死在七姨太床上。参谋长早早去了孟公馆,打听消息。”
盛长裕微微拧眉:“又死了一个龙头?”
孟昕良的位置,越爬越高了。
之前还有一两个老人能制衡他,如今姓孔的一死,孟昕良风头无两,成为真正的话事人。
不过,依照孟昕良的谨慎,他应该不会担任龙头。他太年轻了,必定会推一个年长的叔叔,坐在龙头的位置上,做他的傀儡。
“等参谋长回来,叫他来见我。”盛长裕道。
他一身汗,先去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裳。
当值的副官欲言又止。
想说,又不知道可适合,愣是没讲。
直到程柏升回来。
盛长裕:“孟昕良那边怎样?”
“你去看宁祯了吗?”程柏升同时问,“你说孟昕良啊……”
“宁祯怎么了?”
盛长裕没等程柏升说话,已经走出了书房的门。
副官准备好了汽车,盛长裕二话没说先走了。
程柏升:“你不先听我说……算了,宁祯会跟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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