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随意扫了眼,打算道谢,却发现这个支票数字有点长。
它开口写“伍”,这是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字,宁祯心说“五万大洋好多”,这什么时候能花完,然后就瞧见了“拾”。
宁祯的“谢”字才出口,愣住了。
盛长裕说给她零用,甩了一张五十万大洋的支票给她。
她要买谁的命吗,需要五十万大洋的零用?
——谁的命也不值五十大洋!
宁祯哭笑不得:“我用不了这么多钱。再说,我有钱。”
盛长裕:“这是我给你的。”
“你给了聘礼。”宁祯说。
盛家的聘礼,其中就有十万大洋的现金,在整个苏城也是独一份的。
这些都属于宁祯,她的金库很丰厚。
“聘礼是聘礼,零用是零用。你喜欢什么就去买。”盛长裕道。
宁祯没有推搡,把好好开心的事变得无趣。
她接住了,笑道:“多谢……”
“多谢谁?”盛长裕问她。
宁祯:“……多谢达令!”
“什么是达令?”
“这是洋话,就是亲爱的。”宁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