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明妆以为,公主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按照皇上和皇后的安排,召公孙潜为驸马时。
清晨,玉萱公主却突然跑到她房间,把其他人赶走,之后盯着她,红着眼圈,欲言又止。
苏明妆猜到了什么,拉着公主坐下,之后握着她的手,柔声问,“公主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玉萱公主点了点头,却未说话。
苏明妆,“与昨日,你没来国公府有关?”
昨日,只有萧质子一人前来,她问质子,公主为何没来,后者回答“不知”。她以为公主会派人送个信,但等到晚上萧质子离开时,也不见锦绣宫的人传消息。
萧质子自然也全然不在状态。
其身形越发消瘦、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可把他两位师父心疼坏了,甚至让人提前准备补身体的参汤,待每日萧质子来,就让他喝。
几人都知萧质子为何这般魂不守舍,却也无能为力。
玉萱公主听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苏明妆又问,“昨日你没来,难道是按照皇后娘娘的要求,去和公孙公子见面了?”
从前公主不来国公府,要么提前一日告诉她,要么派人来送消息,很少碰见这种突然不缺席,又不送消息的情况。
她仔细观察公主的脸色,见其脸上只有一些尴尬和落寞,却没有娇羞。